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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


  “维雄人呢?”吃晚饭的时间,康书仲没看到自己的二儿子踪影,遂开口问着三儿子。
  “不知道,下午一练完球,就没有见到他的人了。”康维豪回答着,随即低着头吃着他的晚餐,反正这个二哥常不见人影的,习惯就好了。
  “八成是去和女朋友约会了吧。”康维平多嘴地猜着二堂哥此时的行踪。
  “哼。”康书仲不太高兴地哼出声,“明天下午有一场球赛,他还跑出去约会?”
  “唉。”康书祈听到弟弟的话,颇感不认同的。
  “球赛要比,约会也要约的嘛!而且球赛是明天下午。
  紧张个什么劲呢?”
  “他这个死小子,每次约会都不到深更半夜绝对不会回来,明天又要一早起床,他哪来那么多充足的体力打球啊?”康书仲反驳哥哥的话。
  “反正球队有没有他,也没什么差,烂球队跟谁比赛都输的。”康书舷在一边插了一脚,出声泼着冷水。
  “你说什么?”康书仲眼瞪着他,“什么烂球队?”
  “本来就是烂球队了。”康书舷瞟了他一眼,继续低头吃着晚餐,满脸的得意表露无遗。
  “又来了!”康维爱翻了一个白眼,低声地叫着,“只要妈和二婶一不在,家里又要大乱了。”
  “识相地赶快吃饭吧。”康维义不多话,能吃多少就吃多少,吃完赶快跑。
  “唉。”康书祈一脸想看好戏的心态,“书仲,别这么生气嘛,上次不过输了书舷的球队一分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的,只是被他笑个一阵子,说你是个烂球队嘛!”
  嘿!昨天老婆大人和凯玲去法国玩了,要到下个礼拜才回来,这下子可以掀掀战火看了,反正到时老婆回来,打出来的伤痕早已经消失无踪了,此时不待,更待何时呢?
  撩撩战火,自己的生活才不会无聊。
  “我吃饱了。”康维忠最先解决自己的晚餐,早早溜跑。
  “我也是。”康维爱第二个跑。
  而康维信一见四姐起身离去,他也立即跟着离去。
  “四姐。”在楼梯上,他的长腿追上了康维爱。
  “什么?”冷战还没结束,康维爱对弟弟的口气自然也不可能太好。
  “维雄人呢”康维信质问着四姐,他想知道维雄人在哪里。
  “你问我,我问谁?”康维爱明知却不肯回答。维雄在哪,关他何事?而且前几天他还对巧絮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,简直不可原谅。
  “你知道的。”康维信才不相信她的回答,“我今天有去电视台,他们说看到维雄和丁巧絮一起离开电视台。”
  “是吗?”康维爱冷冷地应了一声,“我可不知道。”走到二楼,她转进右边的长廊。
  康维信缩小自己的大步伐,和四姐的小步伐平肩而行,“你知道的,不然维雄怎可能到电视台去找了巧絮?”
  康维爱突然一个转身,停下脚步,抬头看着弟弟,“笑死人了,维雄又不是不知道巧絮在哪上班,就算他不知道,他问我而我告诉他,他再去找巧絮,这一切又关你什么事?”
  “我……”是啊。这关自己什么事?维雄今天爱找谁,是他的事,今天自己又不是他老子,更不是丁巧絮的男朋友,自己又何必这么追问他们两人的行踪?
  康维爱瞪了他一眼,不再吭声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  “四姐!”康维信急叫住康维爱。
  康维爱转身望着他,等着他再开口要说些什么。
  “我……”康维信迟疑着,不知道该要如何开口,但是他就是想关心一下,“她……
  这两天还好吧?”
  康维爱盯着弟弟刻意掩饰关心而闪烁不定的眼神,她忍不住地扬了下嘴角,“你指的她是谁?”她明知故问。
  “她……”康维信有些困窘,实在不想回答这个她是指谁,说出来好似自己喜欢上她。
  关心她的一切。可是一想到那天她离开时,一双充满泪水的盈盈大眼,他就是忍不住地想关心。想知道她这两天的情形。
  他知道自己真的做得似乎有些过火了,他不该这么欺负她的,她也不过只是骂了他白痴而已,但是他……“你不说这个她是谁,我实在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。”康维爱还是不打算表示自己听懂这个她是谁。
  “就是你那个同事。”康维信还是说不出她的名字。
  “我的同事有上百上千个,我怎知道你是在说哪一个?”看着弟弟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,康维爱决定逗上他一会儿,逼他自己说出来。
  谁要他这么坏,跟她冷战也罢了,还对巧絮做出那种过分的事情,这算是给他的一个小小处罚。
  康维信心里挣扎了一下,最后还是低低地开口:“就是那个丁巧絮。”
  “谁?”康维爱皱起眉,佯装没听清楚。
  康维信眼睛微眯。这个四姐乘机整人,他无奈的提高了些音量,“丁巧絮。”好吧,就已经说出口了,再说一次也无妨。
  “谁?”康维爱还是假装没听清楚。
  康维信的火气微挑起来了,他想发火,便是他知道自己如果发火,想知道的事情一定会听不到了。
  深吸口气,他缓缓道:“丁巧絮。”这次的音量更大了,总不会还听不清楚吧?
  康维爱笑开了,“原来你是说巧絮埃”这小子,还真的关心起巧絮了吗?他真的关心他自己对她做出的那一件事情吗?
  “她这两天到底好不好?”康维信可没耐心跟姐姐磨,劈头又重复一问。
  “好!怎么不好呢?”康维爱猛点头,笑着回答,“她好得不得了,现在正在和维雄约会,你觉得她好不好呢?”她眨眨眼,想看看弟弟会有什么反应。看弟弟还会开心自己所犯下错事的后果,表示他对巧絮不是真的只有讨厌气愤而已嘛!
  “维雄真的去电视台找她了?”康维信眉一挑。
  好个维雄,上次见到丁巧絮就开始对她颇有意思了,没想到他的动作还真快,已经开始行动了。
  “当然了。”呵!弟弟的眼神不太对劲喔!维雄见过巧絮一次,对巧絮满有好感的,他问我有关巧絮的一些问题,我就告诉他了。今天他会去找巧絮,也是我鼓励他要积极一点。”
  “好感?我看是兽性大发吧?”康维信的口气颇生气,想到那一天自己带喝醉的巧絮回来,维雄那死小子一看到丁巧絮的模样,一副就想扒光她全身衣服的色狼状,他就莫名地怒火中烧。
  “喂。”康维爱好笑着弟弟的反应话语,“维雄跟你旧日无仇、近日无冤的,你怎么这么说他?”看样子,似乎在吃醋唁!没想到这个混帐维信,也对巧絮有了兴趣,喜欢上了她?
  呵!巧絮还真有魅力,一下子掳获家里两个弟弟的心呀。
  “我跟他是不同球队的人,我跟他是敌对的,一直都有仇有冤!”康维信生气地回驳。
  这个该死的维雄!
  “但是大家都是一家人。”康维爱在肚子里笑翻了,这个老弟,可有点爱情开窃了,她贴近看着弟弟的脸,“怎么?看你的反应,似乎有些激动,生气维雄约巧絮?难道你——喜欢上巧絮,在吃醋呀!”
  “我会喜欢那个疯女人?开玩笑!”康维信大声地否决姐姐的猜测,“杀了我还比较快。”
  “很难说喔。”康维爱露着她贼贼的笑容,一副你别装了的表情。
  “你少乱说。”康维信的口语略带警告。
  “是吗?那既然你不喜欢巧絮,做什么要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?”康维爱就是要逼弟弟,爱看他一副死不承认,又被自己逼得有些结已的样子,“而且你做什么对我问起她这几天的情况,又不关你的事情,你又不是她的谁,关心这么多,闲着没事做吗?”
  “我……懒得跟你说!”康维信喊了一声,转身气冲冲地回自己的房门,一把跌坐在床上,他真的喜欢上那种不懂温柔的疯女人?虽然有几次他是有这样子的感觉,但那不是一时的冲动感觉吗?算了吧!
  但是——为何她的身影会一直在他的脑海盘旋不去,尤其是她那天离去的泪眼,竟会牵动他的心,还有吻她那时的感觉,他竟有种震撼的情绪,而且他还很喜欢吻她的那种感觉,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……哦!见鬼了!他怎会喜欢上她?他一定是疯了,对,他一定疯了。
  而现在,自己绝对还没有疯!
 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 ※
  完了!完了,完了、完了、完了……
  这是康维信一直在心里想的一个词儿,他面容愁苦地坐在床上,浓密的剑眉紧拢没有松开过。
  天啊!这是给他一个什么样子的惩罚呀?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他一整晚都心神不宁?为什么丁巧絮的那一张俏颜,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,挥之不去呢?为什么?
  这是他另一个一直重复问着自己的一个问题。
  难道真如四姐刚才说的,自己对那个小辣妹有了喜欢之情?
  不会吧?他可不想承认这个答案,虽然他是一直想着那个小辣妹,但是他不肯相信自己的心会落在她的身上。
  “哦!”他低喊了一声,紧皱的眉是拢得更紧了。
  “见鬼了!”不经意地看了一下时间,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,那个死维雄还没有回来?他到底和丁巧絮去哪了?
  一阵阵的愤怒涌上心头,他跳起身,几个大步冲出房间,正好迎头憧上了要回房间的康维忠。
  “嘿!”康维忠看着气冲冲的康维信,一脸好笑的说:“看你一脸火大,怎啦?”
  康维信没有立即吭声,眼睛睁大地往康维雄的房间瞪着。
  “你瞪维雄的房间做什么?”康维忠随着康维信的视线望去。“想打人啊?”看他的眼神,似乎真的想揍人。而且是非常非常的想。
  “这小子真的还没有回来。”康维信自语着说。
  “做什么?”康维忠玩味的表情观察着弟弟的脸色,“你可别告诉我,你想揍维雄埃”“我做什么要揍他?”康维信口气不好地回顶回去。
  康维忠耸耸肩,“我怎知道你为什么事情想揍他?”
  话才一落,一个不成调的歌声由远而近,康维雄高挑的身子在长廊尽头出现,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,“嗨!大堂哥,维信。”他笑意满脸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。
  康维信瞪着康维雄的笑脸,火气更旺。
  呵!好玩了,一定有好事要发生了。康维忠这么想,不过,自己可不想掺一脚,时间很晚了,该是睡觉休息补充体力的时候,可不是浪费仅剩气力的时间。于是他不多话,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,将空无第三者的走廊留给两个弟弟们。
  “怎啦?”康维雄对于康维信投在自己身上的眼光感到不解,“有事情发生吗?”
  “你和丁巧絮出去玩?”康维信压着自己的怒火,低声地问着。
  “是埃”康维雄点点头,“跟她去吃饭,看了个电影。对了,我没有想到巧絮喜欢看动作片,我们跑去看《第五元素》,呵!这部片子还真好看,巧絮说她喜欢布鲁斯威利,因为他很性格。嗯——”自顾自说着,还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,沉思起来,“我是不是也改变一下,性格一点呢?”
  “去你的性格!”康维信冷不防地一记右勾拳往康维雄的左脸揍去,火大的喊,“狗改不了吃屎的!”说完,他气冲冲地走回自己的房间。
  康维雄莫名其妙的被狠狠揍了一拳,揍得他的脸都快歪了,痛得他五官皱成一团。
  “喂!”他双手摸着自己的左颊,走到康维信紧闭的房门前,“你揍我做什么啊?”
  被人不明缘由地揍了一拳,他感到生气,也颇感无辜的,自己又没惹到谁。
  为什么要挨一拳?
  但紧闭的房门没有开启,更没有任何的声音从里面传出。
  “喂!你死啦?”康维雄扯开嗓门大喊,“我没惹你,你做什么打我啊?你出来给我解释清楚!”混小子!
  然而康维信的房间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。
  “你给我滚出来,有本事打人没胆出来,躲在房间里当缩头乌龟,算什么东西啊?”
  康维雄音量更大,根本不管会不会吵到其他兄弟姐妹,“混帐加三级的混帐!给我出来,有本事来革挑啊!”
  “怎么啦?”好事的康维平是首先被吵到,第一个开门出来看究竟的人,“吵什么吵?”
  “你那混帐五哥莫名其妙地揍了我一拳!”康维雄瞪着康维信的房门,火大地回着康维平的话。
  “揍你?”康维平的眼睛一亮,可爱的二堂哥被自己的五哥打?
  “王八蛋,给我滚出来!”康维雄又再吼了一句。
  “我看看。”康维平走到康维雄的面前,想看看他被打的伤势。手拨开捂在左颊上的手,“天啊!你的脸肿了。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五哥下手这么重,竟把二堂哥的左脸都打肿了,还透出淤青的颜色出来。
  康维雄眼冒着火,听着康维平的话,他眼中的火都要喷出来了。他这副模样明天怎打球啊?而且他今天还约了巧絮,要她明天抽空到球场上看他比赛,她也一口答应了。明大他这样子怎去面对巧絮啊?丑死了!这该死的康维信!
  怒气凝聚在他的胸口,一古脑儿,他冲动地伸脚一踹,重重地踹在康维信的房门上,砰砰有声,力道之大,还把门给撞出了一道裂痕。
  “维雄?”这时听到响声的康维豪,也走出了房间,一看到康维雄脸上的青肿,他吓了一跳,“发生什么事了?你的脸怎这么肿?”
  “康维信这天杀的杰作!”康维雄低低地怒喊着。
  “天啊!维信跟你吵架吗?”康维豪关心地问着。
  “怎会吵到要动手打架呢?”他和维雄是一对双胞胎,和维信的年纪也相差不远,相处起来是最好的,怎今天维信会和维雄打架?
  “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!”康维雄回了一句,脸上的疼痛让他的五官一直皱着无法放松。
  “先别管了。”康维豪拉着维雄往楼下走去,“你还是先拿冰块敷一敷消消肿吧。不然看你明天怎上场打球?”说着,两个人缓步地往楼下走去。
         ※        ※         ※
  “你还好吧?”康维爱坐在康维雄的身边,一脸关心地问着他。
  “还好。”才下场休息的康维雄,微喘着气回答四堂姐的话。
  康维爱察看康维雄脸上的红肿,已比上午看到他时消退了不少,她心疼地伸手摸摸他湿透的发丝,“真是可怜的弟弟,被维信打成这样。”
  “他真是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,无缘无故地打我。”康维雄提起昨晚之事,还是有气没消,灌了一大口的水,“当了他的出气桶了,”康维爱叹着气,她大概明白维信为何要打维雄,八成是为了巧絮,真没想到为了一个女人,会闹成这个样子。
  “对了,巧絮没来吧?”康维雄转移了话题,询问着康维爱,心里虽希望丁巧絮别来看到他这副惨样,却又很希望她来看他打球,他虽然这副丑样,但是今天他的情况很好,才一上场表现非常的好,所以还真希望他也能力他欢呼加油一下。
  “刚来。”康维爱淡淡一笑,“不过她出去回一个电话,待会儿就来了。”
  “是吗?”
  她话才一落,丁巧絮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,“维爱。”
  “巧絮来了。”康维爱回头看着一脸笑意的丁巧絮,对着堂弟说。
  “维雄。”丁巧絮伸手拍拍康维雄的肩,“我来了。”声音是轻松愉快的,“我刚一来就看到你上篮得分,很棒喔。”
  “是吗?”康维雄挤出了笑,不敢回头让丁巧絮看到自己的脸,因为太丢脸了。
  “是埃”丁巧絮凑身到康维雄的身边,一个转眼,便看到康维雄脸上的红肿,微微一愣,“你的脸怎啦?被人撞到的吗?”不会是刚才她出去回电话时,被人打到,所以才下场休息的吧?
  “被维信打的。”康维雄老实且小声地回答。
  “康维信?”丁巧絮眉头一挑,那个白痴动手打人?
  “是埃”康维雄伸手摸摸自己还兀自红肿的脸,“昨晚一回家,莫名其妙地就打了我一拳。”
  “这个人除了白痴,还这么野蛮。”丁巧絮一想到康维信,就是一肚子的火。每次都这么卑劣地欺负人。
  “你也觉得他过分?”康维雄抬眼看着丁巧絮,想计她站在自己这一边,别理那个混帐康维信。
  “何止过分。”嘟起了她的嘴,气嘟嘟的说着。想到他那一天强吻自己,还一副得意的模样就火大。
  “好啦。”康维爱阻止面前两个人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,“看球赛吧。维雄,现在可是你的队在比赛那。”其实她是不想听到他们说维信的坏话,毕竟维信再怎么不对,他也还是自己的亲弟弟嘛!
  “威扬狮队五号康维豪,三分球。”这时球场主持人的广播声响起,而场内的欢呼声响遍整个球常“哇!”丁巧絮的眼睛一亮,望着面前球场上奔驰的康维豪看着,“康维豪今天的表现不错幄,我刚来的时候,也是看到他投了一颗三分球。”
  “维豪一直都是不错的。”康维爱对于堂弟的球技是非常的有信心,就如同她对那球上的亲哥哥和弟弟是一样的。
  此时,丁巧絮的眼光不经意地往对面的看台观众席望去,正对方的其中有两个位子坐着两个女孩不时地跳身鼓掌叫好。
  “现在的球迷都很热情哦?”她淡淡地问着康维雄。
  “是啊。”康维雄也同时望向丁巧絮看的那两个位子,“那两女的还真的是疯狂,我虽然听不到她们的叫声,但是看她们激动的态度,真的是不得了,尤其是维豪一进球,她们兴奋得又吼又跳的。”说着,他摇摇头,“如果是为我这么疯狂欢呼,那该有多好?”
  “你怎知道她们没有为你欢呼,你在场上的时候,也看不到她们的表情动作呀。”康维爱好笑地看着堂弟,连这种小事也要这么在乎?
  “维雄。”这时康书仲走了过来,“换你上场,讨Bruce下来,我看他也累了。”
  “喔。”康维雄应了一声。
  “尽量稳住篮下,大家打得有点心浮气躁了。”康书仲交代着儿子要小心的地方。
  “知道。”康维雄边说边起身。
  “加油,维雄。”康维爱为他打气着说。
  “你只要一投进球,我一定会很死命地为你欢呼。”了巧絮满脸笑意地对他鼓励。
  “你放心,我会的。”当然会努力了,不为球队。
  也要为了巧絮在看,做一下子的英雄嘛!
  “维雄今天也很拼命的。”康维爱盯着上场的康维雄,转头看着丁巧絮有何反应。
  “他一直都很努力打球的。”丁巧絮并不否认这一息。
  “他和维豪一直都很稳定,但是我那两个亲兄弟……咦?”话说到一半,康维爱惊讶地看着丁巧絮身后,然后轻喊出声。
  “什么?”维爱刚最后叫谁,维信,不会吧?!
  一个转身,康维信高挑健壮的身子顿时站在她的面前,一双眼睛直盯着她瞧,一脸的无表情。
  “你怎来了?”康维爱真的惊讶自己的弟弟会出现在这里。他和三哥从来都不会来球场看别队的比赛。
  康维信瞄了一眼正扣篮得分的康维雄,又转眼看了一下计分板上两个球队的成绩,“我是来看威扬是怎么输的。”他没有刻意压低音量、也不怕给别人听到。
  而他的话,的确是立即遭来周围支持威扬狮队球迷的冷眼不屑。
  “小子!”这时,康书仲走了过来,听到康维信所说话,立即生气地对他叫着,“你刚说什么?”这小子!
  敢在他的面前说这种话,真的是活得不太耐烦了,书舷那王八弟弟教出来的好球员!
  “我没说什么。”康维信马上否认自己刚有说什么,他虽然是脾气暴躁,但也没有胆量惹自己的叔叔。
  “哼!”康书仲重重地哼出气,两眼冒火地瞪着康维信,“你这混帐小子,跑来这里做什么?书舷那老小子要你来勘察敌情的是不是?”不然这个侄子平时再如何和自己两个儿子要好,也不看他们比赛的,而且维雄昨晚还被他莫名其妙地揍成那样。
  想到这一点,他就有气,这似乎是摆明想让维雄受伤,导致今天无法出赛,然后队上少了维雄一个大将就输是吧,而这八成也是书舷搞的鬼出的坏主意!
  “三宝叔没有要我来。”康维信知道康书仲误会了,连忙澄清,“是我自己要来看这一场球赛的。”不澄清,今晚一定又有大战了。
  “是你?康书仲的怒意没有消灭,“你是要来肾维雄,让他根本无法再上场了是吧?”
  “二宝叔,”康维信苦着一张脸,“你别把我来的意图给想得这么坏好不好?”
  随即,投以一个求救的眼光看着康维爱。
  康维爱则是转头不应理,说他来没有坏的意图,她才不相信咧!想到可怜的维雄,无故被他揍,心里就是有气,虽然维信是自己的弟弟,可她也不能轻易原谅。
  “你要我“,何不想歪你的意图啊?”康书仲的火气一点一滴地加大,“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你这个王八小于的!”说完,他一拳击向康维信的右颊,替自己的儿子报仇,找回了个公道。
  康维信冷不防地吃了这重重的一拳,重心不稳地往后跌下,连人带着身后的椅子一同惨兮兮地摔倒。
  “维信!”康维爱惊叫一声,她可没想到二宝叔会来这一拳,立即奔至康维信的身边,‘你还好吧?”康维信爬起身,一张脸死绷着。而一边的丁巧絮看到这一幕也吓到了,看着康维信的嘴角溢出血丝,右手臂也被划了一道伤口,她的胸口一紧,他受伤了……
  “没事。”康维信轻拉开康维爱的扶持,轻轻地该着,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反应,还是怒气满天的叔叔,不想多辩解什么,转身黯然地离开。
  “维信。”康维爱欲上前追他,却被丁巧絮一把拉住。
  “我去看看他。”丁巧絮丢下话,即追了出去。
  小娟娟的家常之六:
  很惨!心情糟遭了!因为今天收到成绩单,没考上学校——
  想想,用哪一种“娟娟,心情不好解决方法”来解除心情郁闷呢?
  嗯!就用第三种方法,窝在床上放片莫扎特的CD睡个“长觉”吧!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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